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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 of

the Werewolf

  在看到紛飛的大雪時,亞斯洛才明白柯爾頓長官所提醒的「記得多帶幾罐龍血」是什麼意思。

  跟廣大北國的大雪比起,倫敦的雪也不過只是天上不小心抖落的雪花。以為每晚在火車的蒸汽聲中度過就能平安抵達首都,卻沒想到傾盆倒下的大雪直接將火車頭掩埋,鐵路甚至結上了厚厚的冰。亞斯洛仍記得下車時那撲面而來的北風,他一瞬間認為耳朵跟鼻子真的會凍到掉落,他跟蘭斯提著行李踩過皚皚白雪,風在耳旁咆嘯著,萬幸的是他們與其他旅客在深雪裡走了幾分鐘後終於看見了小屋。

  那是一個靠近鐵道附近的小小村落,雖然坐座落面積狹小,但是該有的設施五臟俱全,而最令人慶幸的是他們並不排外。

  因為這裡時常有大雪,所以來這裡避避暴風雪的人很多呀,大夥早習慣了。當時小旅舍的老闆是這樣跟他們告知的。

  「而且你們來的正好,過幾天似乎有場大雪要來,到時可就不是困在火車上那麼簡單啦。」老闆對著兩人說到,並將鑰匙交給兩人。

  聞言的蘭斯眨了眨眼,「老闆,請問你們這裡有提供龍血嗎?」

  蓄著灰鬍子的男人怔了陣,隨後大笑了幾聲:「哈哈哈,大人啊我們這裡可沒有那種大城市的奢侈品啊!」他偷偷瞄了眼在一旁與其他旅客對話的老闆夫人,壓低嗓子說到:「如果大人您不嫌棄的話,倒是有幾瓶上等好酒──」

  「大人,別聽這老頭的話。」夫人扎扎實實的聲音壓過了老闆的尾音,眼睛還瞅了眼因為被識破而抓了抓鬍子的男人。「雖然沒有龍血,但該有的三餐還是有的。」

  亞斯洛輕輕笑了聲後才開口:「非常感謝兩位,不過想詢問這裡的風雪通常會滯留多久?」

  「通常兩至三天吧!」老闆思索了陣:「如果是暴風雪的話四、五天都有可能,對這個小地方而言雖然是家常便飯,但多來幾次可吃不消啊。」

  四、五天?蘭斯想起亞斯洛喝完最後一罐龍血大概是三天前的事,以正常的時間而言也差不多該進食了。他看了眼一旁的亞斯洛。

  對方的表情沒有變化,仍保持著微笑說了聲:「我了解了,謝謝你們的告知。」

 

 

  雪勢加大了,這是他們待在這家旅舍的第三天。

  在將晚餐的濃湯飲盡後,亞斯洛抽出了手帕將嘴擦乾淨,「今晚也謝謝兩位,」他看著坐在對面的老闆夫婦並點了點頭,「我先回房休息了。」

  夫婦倆愣了陣,但依舊是看著亞斯洛的背影消失在門邊。

  「……大人他……還好嗎……嗚!」老闆尾音都還沒落下腳就被坐在一旁的妻子踩了下去,而後者只是使給他一個不要多問的眼神。

  「沒事,」雖然是在桌下,但蘭斯也沒少看夫妻的動作,當然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一般民眾對於警官的敬而遠之,「他一直以來都習慣少量了。」他投給兩人和緩的笑容,試圖讓他們別那麼緊張。

  「還承蒙兩位大人的不嫌棄,」夫人回應到:「風雪也許明、後天才會離開了,這幾天請再好好休息吧。」

  「我們會的,謝謝。」語畢後蘭斯將盤子裡的一片菜葉送進嘴裡。

  他看了眼一旁的盤子──兩片白麵包跟一碗湯。

  不太妙。

 

  亞斯洛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感覺,但不舒服是肯定的。

  能感受胃裡確實有東西存在,卻沒有任何飽足感,像是吃了一團有重量的空氣。雖然對老闆夫婦很不好意思,但對於六天沒有喝到人血的他而言要吃再多人類的食物都是種酷刑。

  他靠著走廊一旁上樓,迎面而來的是老闆夫婦的兒子,而對方抱著一團被單似乎是正要拿去換洗。

  「啊!夜巡者大人!」男子露出笑容,但在走近亞斯洛後那笑容立刻被擔憂所取代,「……大人,您還好嗎?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

  硬是擠出一個笑容,亞斯洛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男子的眼睛上而不是頸子上,「泰勒先生,謝謝您的問候,也許是天氣過於寒冷的關係,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啊、抱歉讓大人您不適了……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儘管提出!還是我幫您倒杯熱茶?」

  「沒關係,我──」

  ──需要你的血。

  「──回房休息一會就好了,謝謝您。」維持同樣的表情,他婉拒對方的好意。

  「噢……我明白了。」男子點點頭,下樓之前不忘回頭又說了一次:「如果有需要請大人不要客氣啊!」

  向著那人點點頭,亞斯洛在確認對方下樓之後便立刻回房。

  關上門,他靠在牆上看著窗外的大雪。雖然不致於到發狂的程度,但飢餓感仍是真實地在啃食著思緒的一角。

  亞斯洛坐回床鋪,蜷縮在被褥上,他閉上眼睛試著讓自己入睡,但飢餓刮搔著胃的感覺似乎又是被放大了不少,他皺起了眉。

 

  好餓。

 

  喀的一聲,從背後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他翻回身,看見蘭斯正好進了房。

  關上門,蘭斯順手將門鎖上。

  「蘭斯……」他坐起身,看著他坐到自己身旁。

  「亞斯洛,你該進食了。」蘭斯回應著,並伸手握住對方有些冷的手。

  至少他們在昨天就已經講好了,如果明天再不能走,今天就要開始進食。

  亞斯洛望著那深邃的綠眼睛,他欲言又止,最後仍是搖了搖頭,「可是蘭斯……我沒有進食過活人的經驗……我可能會傷害到你。」

  「不用擔心我,」蘭斯伸手輕撫那似乎比平常還要蒼白的臉頰,「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看著那對藍眼睛仍在猶豫,蘭斯伸手將自己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了肩頸,「亞斯洛,相信我。」他輕吻亞斯洛的額頭,並將他拉近。

  亞斯洛看著那大片的膚色,眼睛不自覺地變得圓大,甚至連尖牙都直接露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蘭斯,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呼吸變得有些沈重,他感覺得到本能逐漸地將理智覆蓋,「蘭斯……可能會有點痛……」輕手撫過了結實的肩頸。

  「沒關係。」雙手扶住亞斯洛的腰,蘭斯放緩了聲音,「吃吧。」

  張口,尖牙咬進蘭斯肩頸裡的瞬間鮮血流溢了出來。感受到異物的刺入,蘭斯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至少他認為這疼痛是他能忍耐的──甚至將對方擁入懷裡好方便進食。

  是AB型的血,舌頭一嚐到味道後便立刻辨識出來。跟龍血不一樣,亞斯洛明顯嚐到屬於活體才有的鮮味,溫熱的血液順著喉嚨滑入,要說是滋潤了乾渴也不為過。

  有別於人血,蘭斯的血似乎帶了點……騷味?他有聽說過狼人的血似乎與人血不太一樣,吸血鬼對狼血的評價幾乎是褒貶不一,甚至可以說大相逕庭。但意外地,他覺得那特殊的味道很美味。他下意識地又咬深了傷口,讓狼血獨有的味道佔滿整個口腔。

  「……」蘭斯蹙起了眉。

  在亞斯洛咬深傷口的同時他感覺身子起了一股異樣的燥熱,他稍微抱緊了亞斯洛,感受對方的體溫還有身上的味道,甚至那人進食時細微的吸吮聲都在耳裡放大了不少。

  腦裡突然閃過了幾夜與對方溫存時的回憶。

  他側過頭蹭著亞斯洛的髮絲,鼻腔裡充滿對方頭髮的香味,他感受到亞斯洛似乎因為專注於進食而讓身子完全貼上自己胸膛。摟著那人的手不自覺地順著腰的曲線輕撫。

  抱緊蘭斯,亞斯洛似乎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及對方的舉動,專心地讓鮮血填飽肚子。尖牙抽出,從兩個孔洞溢出的血液更多了,輕含傷口的同時他伸出舌頭,貪婪地將血液一滴也不漏地舔舐掉。

  燥熱感越加明顯了。

  蘭斯知道這熟悉的感覺,這種想要親吻、撫觸對方的渴望,他忍著想把手伸進白襯衫裡的衝動,只是親吻著對方的髮絲,「亞斯洛……」他壓低嗓音,刻意在對方耳旁低語。

  身子因為耳旁的搔癢輕顫了下,亞斯洛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他鬆開口,這才發現對方沈重的鼻息。

  他明白對方的意思。

  在蘭斯湊上臉時亞斯洛輕閉上眼,兩唇交疊。雖然僅是單純親吻對方的唇瓣,蘭斯仍能嚐到血的鐵腥味,交換著吻時他能聽見亞斯洛細微的喘息聲。

  狼尾巴悄悄地露了出來,兩耳也逐漸上移成毛茸茸的狼耳朵。

  兩人退開後,亞斯洛凝視著已經變成黑眼綠瞳的眸子,因為跨坐在對方身上而能著實感受到蘭斯勃起的慾望正頂著自己。他知道吸血鬼在吸咬活人後會使對方陷入情慾之中,那是為了使那一成不變的糧食更加順口而演化出的結果。

  在愛人開口說「不」之前,亞斯洛輕捧著蘭斯的臉頰,手指陷入頰上的毛茸茸裡,「沒關係。」他輕語,安撫著愛人。

  狼人猶豫的時間比平時還短,在得到同意後他立刻含上對方的唇。亞斯洛回吻著他,雙手環住頸子。大掌顯些急躁地將皮帶抽開,收起黑爪,他延著腰部的曲線往後,揉捏亞斯洛的臀瓣。

  亞斯洛張口,溫順地接受對方的舌頭,唾液的濕黏聲混雜著低聲的喘息,本來蒼白的臉頰浮上一層紅。他輕扯著蘭斯的衣服,一手游移至那人的胸前開始幫對方解扣。

  狼掌伸進襯衫裡,手指延著美好的線條移動,從腰側至胸前。在退開與愛人甜膩的吻後,他順著亞斯洛細白的頸子親吻、吸吮,肆無忌憚地在肩頸留下點點紅痕。另隻手往下探入褲子裡按壓揉捏,順著形狀描繪,沈溺在愛人因此而發出的喘息及顫抖裡。

  從下身延展至四肢的熱度讓亞斯洛忍不住挺起腰肢,身體被蘭斯撫過的地方像被點起簇簇火苗,那人急躁卻又小心地不想扯壞扭扣,敞開的白襯衫底下是纖細但不乏精實線條的肉體,胸前的乳頭早因為挑逗而紅地挺立。蘭斯順著鎖骨的脈絡而下,輕咬上頭刺著的精緻刺青。

  那個是為了他留下的記號。

  他將亞斯洛的褲子往下退了些,讓愛人因挑逗而充血的下身直接暴露在逐漸燥熱的空氣裡。緊摟著腰,身子往前傾,他把對方壓倒至被褥上後直接扯下那人的褲子以及自己上身的衣服,毛茸茸的狼尾巴左右甩動著。

  亞斯洛抱緊了蘭斯的背,手指順著背肌的線條往下摩挲著。在狼人同時含住乳頭及用手包揉下身時,纖細的眉毛忍不住皺了起來並發出幾聲急促的呻吟。他挺起腰肢,彷彿渴望再與對方更貼近些。

  有些粗繭的手指熟練地套弄發燙的陰莖,並用拇指抵住孔處摩擦,聽著愛人發軟的聲音使得身體更加燥熱了。蘭斯鬆開口,些微的唾液與紅腫的乳頭糾纏成一條銀絲。一邊感受到從摩擦的孔處開始溢出濕黏的液體,空閒的手也將自己褲子的拉鍊拉開,讓緊繃著的慾望能透點氣。他親吻亞斯洛染紅的耳朵,並低語:「哥……

  亞斯洛怔了會才回過神來,雖然這也不是蘭斯第一次玩這套了,但仍是無法忽視瞬間爬上的悖德感,「……蘭斯……不要、這時候……」

  另手拉開身下人的大腿,壓下下半身讓兩人的陰莖相貼並握在一起套弄,蘭斯親吻亞斯洛的耳後開口:「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他蹙起眉,悖德造成羞恥感似乎放大了感官,他感受到兩腿間因為無色的液體而濕黏起來。

  蘭斯刻意加大手勁,又將亞斯洛的腿撐得更開,沿著沒有刺青的鎖骨吻上新的紅紋,「那是?」他故意詢問。

  「嗯……只是……哈……」亞斯洛的眼神游移了,再加上陣陣如浪拍打而上的快感攪和著思緒,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弟弟的問題。

  看著亞斯洛露出窘迫的表情,蘭斯只是彎起了嘴角並親吻了對方。鬆開套弄的手,拉開一旁矮櫃的抽屜並拿出裝著鵝乳白色膠狀的罐裝物,打開藍色的蓋子並用手指掏挖出內容物。他將亞斯洛的一隻腳輕抬至肩上,並俯下身親吻對方的額頭,「不舒服的話跟我講一聲。」

  亞斯洛點了點頭,讓對方溫柔地親吻自己。

  沾著膠狀物的手指先是在後頭的皺折處轉圈按壓,試探性地確認放鬆後才慢慢地將手指擠入。蘭斯親吻著亞斯洛的嘴唇試著讓對方放鬆,從一個指節到一根手指,一根、兩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進出自如,他不斷聽見亞斯洛時而粗重時而膩人的喘息,那陣陣誘惑不斷敲擊思緒,他忍耐著高漲的性慾將手指抽出,發出響亮的濕黏聲。將早就硬挺到開始溢出點點蜜液的陰莖抵在後穴上,雙手撐起愛人的膝蓋窩後蘭斯挺著腰,將熾熱的慾望一抽一插地緩慢地擠入甬道中。

  亞斯洛因為陰莖擠入造成的些微不適而抓緊了蘭斯的背,幾乎要在背上頭刻下紅痕。他張口喘息發出嬌膩的聲音,後頭被滾燙的慾望填滿,從陰莖溢出蜜液更多了,一陣陣快感在藍眼睛化成淚水,不小心沿著臉頰滑落了幾滴。

  直到陰莖完全沒入身下人的身子裡,蘭斯才稍微停下動作,被包覆的緊緻感也讓他稍微蹙起眉發出沈重的氣息。他俯下身吻去對方的淚水,用著有些乾澀的聲音說到:「……還好嗎?」

  亞斯洛點點頭,輕輕吻了對方的唇。在得到回應後,蘭斯毫不猶豫地擺動腰開始抽插,一陣一陣的濕黏聲不絕於耳,甚至在沒多久後立刻就頂到對方的敏感處,惹得身下人大力顫了下身子。

  亞斯洛發現腰要軟了,他努力配合著蘭斯抽插的節奏擺著腰,但每當對方頂到那個位置時身子便會軟一下,甚至無法控制地發出越發羞恥的聲音。

  愛人甜膩的呻吟聲縈繞在耳旁,蘭斯稍微加大抽插的力道,並貼緊了對方,惹得愛人的下身被迫夾在兩人下腹間摩擦。狼人背上的大片刺青隨著背肌的動作而浮動著。

  快被快感淹沒的喘不過氣,亞斯洛用著發軟的手攀著蘭斯,滾燙的身體像要將兩個人融在一起。狼人低沈的喘息聲在耳邊,氤氳的藍眼睛此時看到了對方肩頸上被自己咬出的那兩個小洞,像是想報復方才的調情,亞斯洛張開嘴便往同個位置咬了下去。

  一陣刺痛,蘭斯反咬了那人的耳朵:「亞斯洛……我會、忍不住的……」

  而聞言的亞斯洛並沒有打算停止動作,實際上他正有些驚訝於發情狼血的味道──百分之百的發情人血大概也比不上這個味道了吧。

  蘭斯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過於渴望還是因為被吸血鬼咬的關係,僅存的思緒似乎無法再維持了。他抱緊了亞斯洛的腰,將陰莖抽出後狠狠地插入甬道深處並直接碾壓對方的敏感處。亞斯洛幾乎叫出聲來,被迫鬆開了口,嘴角甚至還殘留著來不及吸舔乾淨的血液。

  在亞斯洛發出聲音前蘭斯立刻用嘴搶走發言權,兩人粗重的喘息在幾次換吻的空隙中不小心漏出,被夾在兩人腹間的陰莖開始溢出點點白液。

  沈溺在充滿蘭斯血液味道的吻裡,在狼人幾次猛烈的抽插及擠壓下身後,亞斯洛終於忍不住仰起了頭,露出細白的頸子,並抓緊了蘭斯的背。

  蘭斯知道這表示亞斯洛差不多要忍不住了。他俯身親吻的那頸子,刻意壓緊了對方並且狠狠地往溫暖的腔道一頂,擠壓在下腹間的熾熱終於將濁濁白液發洩出來,愛人的後穴也立刻收緊。被繳緊的緊緻感拉到最高點,蘭斯的眉頭皺緊,在發出一聲低喘後──

  「……!」當他想起的時候為時已晚。

  還來不及將陰莖抽出,在腔道裡發洩出來的同時下身底部的蝴蝶拴脹起,並直接堵緊了穴道,甚至是強迫撐大,這讓亞斯洛忍不住因疼痛而發出聲音。

  回過神的蘭斯立刻將亞斯洛的腿放下並小心翼翼地將人抱起,讓他靠在床頭上。

  「亞斯洛!還好嗎?」他輕手撩開對方的髮絲,口吻裡中滿了慌忙。

  一手扶著蘭斯的肩膀穩住身體後亞斯洛才開口:「……嗚、沒事……我沒事……」

  「對不起、亞斯洛,我沒有注意到我──」

  亞斯洛輕吻住蘭斯急於道歉的嘴,並在對方冷靜後才緩緩退開,「……蘭斯,我沒事。」他給予了愛人一個微笑。

  恢復鎮定的蘭斯吁了口,「……抱歉,一定很痛吧。」寵溺地靠著對方的額頭,頭上的狼耳朵垂了下來。

  還在從方才的餘韻中恢復,亞斯洛只是伸手揉了揉蘭斯的耳朵,並盡量讓自己不要亂動。

  畢竟犬科才有的蝴蝶拴若是硬拔出來兩方可都會受傷的。

  「沒事的,蘭斯,等一下就好了。」他安慰到,他能想像對方的狼尾巴現在一定是垂在床鋪上。

  蘭斯伸手輕揉著兩人交合處,試著降低亞斯洛的不適感。

  亞斯洛輕揉狼耳朵,一直到捧住對方的臉頰,讓那綠色的眼睛看著自己,「蘭斯,謝謝,被我那樣咬也很痛吧。」

  蘭斯握住亞斯洛其中一隻手,並在對方的手掌上輕輕一吻,「沒有那回事。」

  「那就當我們剛好不欠對方,好嗎?」他放緩表情。

  聞言後本垂下的狼耳朵又豎了起來,「……好。」蘭斯輕聲回應,並摟住亞斯洛的腰,在蝴蝶拴消下去前享受最後一點溫存。

  窗外的雪仍下著,但在兩天後的夜晚便悄悄地離開了小村落。而對於亞斯洛而言,他能確定的是未來若有同樣的任務,寧可多帶幾罐龍血出門了。

© 2018 Clover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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